星都有些恍惚。
夜里,两人睡下。
盛星关了灯,傅寒峥便伸手将她抱进怀中,声音里带着低沉的温柔:“不生气了?”
盛星淡淡开口:“我没生气。”
她从来不是生气,只是绝望罢了。
傅寒峥唇边勾起一个笑,为盛星的口是心非莫名愉悦。
盛星身上清浅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傅寒峥几乎是一瞬间就心猿意马。
“小星,这些天我很想你。”
他的手探入睡袍,蔓延往下。
盛星的推拒在他看来更像欲拒还迎。
傅寒峥细细啃噬着她的脖颈,盛星仰起脖子,眼角一点点湿润起来。
她身子弱,傅寒峥动作幅度不大,在她耳边喘息:“小星,小星……”
一句句,喊的盛星落下泪来。
事后,盛星静静窝在他怀里,傅寒峥餍足的声音响起。
“老婆,别担心那些事,我发誓,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这话落在盛星耳中,却显得突兀又刺耳。
只有两个东西放在一起比较,才会出现‘最’这一说。
从上次那句只爱你,变成现在的最重要,不过三个月罢了……
悲哀层层叠叠的累积,盛星用力蜷紧了身子。
第二天,盛星醒来时,傅寒峥已然穿好衣服。
他将领带系好,朝盛星笑:“医院刚给我打了电话,复查的时间到了。”
又凑过来,俯身亲了亲盛星:“我先去公司,下午回来陪你去医院。”
到了下午,傅寒峥却没有回来。
盛星也没打电话问他,自己去了。
医院。
主治陆医生脸色沉凝,将报告推至她面前。
“傅太太,您肠道出现阴影,推测可能是……肠癌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