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上也养过马,狗,兔子,两个小姨教过她。”孟小阮轻声道。
“弟弟,我是姐姐。”夭夭摸了摸小白马的耳朵,笑眯眯地说道:“我可不可以骑在你的背上?夭夭一点也不重。”
“骑吧。”晏禾把夭夭抱起来,放到了小白马的背上。
小白马温柔地摇了摇尾巴,慢慢地迈开了步子。
侍卫们围上去,小心地护在了夭夭的身畔。
“孟姑娘,”晏禾沉吟一会,低声道:“装喜欢这种事,朕确实做不出来。不妨,我们试试重新开始。”
孟小阮抬眸看向他,有一刻的恍惚。在刚认识的时候,他也曾叫过她孟姑娘。
“朕不敢自诩为君子,但朕愿意以君子之行,与孟姑娘重来一回。”晏禾见她默不作声,马上又道:“孟姑娘若到时候还是觉得常之澜更好,朕绝不再拦你。”
“好。”孟小阮点了点头。
“那就立个字据,在你我之间的事情未解决之前,不得带着夭夭离开,更不得以带她离开来威胁朕。”晏禾打了手势,沉声道:“方庭,备好笔墨。”
方庭:……
“你自己写吧。”孟小阮好笑地摇摇头,抬步朝着夭夭那边走去。
“她又怎么了?”晏禾皱眉,困惑地看向方庭。
方庭摊摊手,“陛下,她不是漠月城主,不是来与陛下谈商道的。”
“所以呢?”
“所以不用立什么字据。”
“空口白牙,她若明儿早上又跑来说要带夭夭走呢?不行,朕得让她把字据签了。”
方庭叹气,“好吧,陛下说得都对。”
“阴阳怪气。”晏禾往方庭脑袋上盖了一巴掌,大步往大帐走去:“伺候笔墨。”
“陛下你真写啊?臣觉得皇后不会签,臣还觉得皇后会把字据呼到陛下的脸上。”方庭赶紧追上晏禾,苦口婆心地劝道。
“朕会让皇后拿字据呼朕的脸?这绝无可能。”晏禾笃定地说道。
方庭叹了口气,嘟囔道:“忠心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