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纸上写道:“没什么印象。”
目前他只是依稀的记得他生前的名字叫王军,没有结婚。
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你慢慢想。”
“等明天儿,我向庄里的陈大叔再打探一下,看他们村有没有一个叫王军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陈大叔约在了小区里。
他教我下着象棋,我边与他闲聊起来。
“叔,我听说您是榆树庄村的?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有个大叔想找下他的亲戚,可现在榆树庄村搬迁了,想问问您知不知道对方的信息?”
“那你真是问对人了,庄里的我基本都认识。”
“王军。”
陈大叔下着象棋的手顿了一下,俨然,他认识。
“找王军?”
看见希望来了,我点了点头。
“我记得他应该没有亲戚啊,无父无母的。
而且……”我赶紧接话:“是远房亲戚,好多年没有见,应该是在王军爸妈还在的时候见过小时候的他。”
“您说而且怎么了?
是不是不在世了?”
如果是的话,那就找对了。
我看着陈大叔,眼中多了些期待。
“没有啊。”
我一愣,有些诧异。
“没有?”
“没有。
跟我儿子是初中同学,当年我们庄唯一考上大学的,不过……”不过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愕然。
从陈大叔口中,我得知了这个叫王军的父母去的早,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人也算争气,成绩好,那个年代能考取大学的含金量很高的,他拿到录取通知书后,村里人还给他筹集了学费,想等着他事业成功后,回报乡村。
“可是他一出去,就忘恩负义了,从出去上大学到现在,从来都没有回来过。”
陈大叔的话,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