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似乎每次需要帮助时总是傅津在我身边。
无论是竞赛的失利,还是极致的惊恐。
自从竞赛结束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听说拿了金牌,直接报送了。
“你醒了,喝杯水。
”他把我带到了他家。
是一套大平层,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倒映着房间里的一切。
屋子里的东西少的可怜,除了日常的生活用品,没有一丝累赘,透出轻奢的质感。
更像是,独居。
巨大的落地窗前垂落着安静的白纱。
手中被他递了一杯温水。
我没说话,看着杯壁上升起的薄雾。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了吗?”我冷不丁的开口。
毕竟是个人看到一个女生莫名其妙的昏倒在血腥现场,都会产生好奇吧。
他清声哂笑,淡淡的说:“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我自然就知道了。
”“既然你都这样问了,相信我的话就告诉我吧,兴许我还能帮上你。
”我垂眸,回想着仿佛是上一辈子发生的一切。
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杯子。
我给过她们机会了,是她们不要的。
“傅津,我能相信你吗?”抬眼,眼里满是坚定。
“我的荣幸。
”他抬起手中的杯子与我相碰。
男人幽深的眼眸里含着点笑意。
当然我也不是傻子,并不会向一个暂时不确定能不能真的帮到我的男人全盘托出。
这点是遗传了我爸的优点。
商人从来不做无所谓的亏损。
……听完我的讲述,傅津吊儿郎当的模样收了几分,半响憋出来两个字:“沙币。
”“?”“我说你那个便宜妹妹。
”“那确实。
”沉闷的气氛在一瞬间被打开。
傅津看着我又想说什么,开口又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