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倒好,转身一变,成了温简的代理律师统一战线了。你是真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不知道温简是什么样的人?”
陆阔絮叨起夏听星来,是毫不留情面的,把她当自己人看想说什么是什么。他可不像江逾舟,爱人家爱得心痛,当着面却一个字不敢说,更不敢问。
陆阔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夏听星的气就上来了
:“所以我还要感谢他喽?感谢他为我着想,把温简送到我面前来?”
陆阔在开车,也不知是听不出她的讽刺,还是故意听不懂
:“当然的,江逾舟为了你啊,操碎了心。”
“可你们又怎么知道温简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引到我的面前来,我跟她以前的所有恩怨我早已不在意了。”夏听星压抑着语调,但想起温简以两个孩子来威胁她,她还是难免激动。
陆阔:“所以你应该听我们的安排,接受恒盛资本的代理,可以轻而易举把温简送进监牢。你现在做温简的代理律师,不是多此一举吗?”
夏听星眼泪都快被气出来了,控制不住吼他:
“我凭什么听你们的安排,就因为你们有权有势,就要时刻掌握我的命运吗?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不是他们自作聪明搞这一出,温简就怎么会去H市找她,更不会拿孩子们威胁她。
陆阔因她忽变的情绪也是一愣,
“听星,怎么了?”
怎么把他们当仇人一样看,他与江逾舟绝没有任何恶意,尤其是江逾舟,把她捧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她呢。
夏听星默默呼气、吸气了几下,终于平静一点
:“没怎么,只是觉得你们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听星,抱歉,今天我不该说这些废话,你不要迁怒江逾舟,你应该了解他,他对你很用心,这几年他也很不好过,算了,我也不说他了。”
陆阔在外堂堂富家公子,多少人要来哄着他,求着他,可他想自己就是贱啊,偏偏要来哄夏听星,没办法,谁叫他跟江逾舟是兄弟呢。
平安把她送到家,也没再说话,开车就走了。
夏听星点了份外卖吃完,便安心开始工作,她写了两份材料,一份是替温简辩护的材料,一份是反驳辩护的材料,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换位思考,有助于理清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