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星瞪大眼睛,他不会真的那么变态,又这么喂她喝水吧?她可是病号,但是依然不自觉地闭上眼,等待口中进水。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只等来一个温热的唇,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去找护士要吸管。”
没那么变态,不是因为不卫生,毕竟两人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亲过,更亲密的关系都有了,只是现在她是病人,这么做不合适。
夏听星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刚才他温热且湿润的唇,让她好喜欢。
咳咳,现在自己是脑震荡病人,别胡思乱想。
吸管拿来了,他又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的面前,她就着吸管小口小口喝,感觉好多了。
“谢谢老公。”以前只有在亲密时,她才会叫他老公,现在这么叫着,叫着,好像就叫顺口了,她感觉良好。
江逾舟一愣,被她叫老公很受用,又忍不住把她吸管拿下来,亲了亲她,本来是蜻蜓点水的亲一下,结果就变成了难舍难分,想要更多,又顾及她的伤势,克制着,简直折磨。
夏听星头好晕啊,可又舍不得跟他分开。
这时门外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还没等他们分开回答,门已经推开进来了。大约是没想到病床上的两人会在这时候亲吻,所以脚步一顿。
江逾舟转身回头,便看到自己本该在京城的母亲此时竟然站在病房门口,一旁的保姆也是红着脸看他们。
被撞了个正着,夏听星无地自容,尴尬至死,想躲进被子里,无奈,不敢动,只能僵硬半靠躺着坐在那。
“怎么来了?”江逾舟倒是神色自若,看了眼自己母亲。
“你不是说听星受伤了吗?我让阿姨炖了一个晚上的鸡汤,乘最早的航班过来,鸡汤还是热的,你倒出来喂听星喝。”
程知敏场面话说得好听,夏听星有一丝感动,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喝到程知敏送的鸡汤,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表面的和谐,她们做到了。
江逾舟接过鸡汤,内心虽然知道自己母亲特意飞到森洲的目的,是怕她们住院,孩子们没人照顾,但是她肯一下飞机就送鸡汤过来,也算有心,他的态度便好了一些。
他和听星一样,不要求彼此有多深的感情,但能维持表面的和谐,相敬如宾,便已经足够,反正自己的老婆,当然自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