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野心,控制父皇?”她冷声,“亏你想的出来。”
晏晁听她如此说,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怒视着高台上的少女,冷笑道:
“皇姐若不心虚,为何一直拦着皇后去侍疾,为何一直拦着我与其他皇子公主去看望父皇?”
晏姝依旧是那句话,“本宫说过,父皇需要静养,暂时不便见人。”
“皇姐不必搬出这套说辞糊弄我们。”晏晁语气犀利,“若说需要静养,我等已经静待了小半月,无论如何父皇也该能见人了,皇姐如此阻拦我们,难道父皇已经被你害死了?!”
勤政殿内响起众人倒抽凉气的声音。
“二殿下慎言!”一道温和却不失力道的嗓音响起,沈季远眸光平和,但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凌冽,“二殿下约莫是近来歇的太久脑子糊涂了。”
“如此污蔑长公主,哪怕是二殿下,恐怕也要受重罚。”
晏晁神色一滞,他刚才的确有些口不择言,说出那句话时他便会后悔了。
纵使怀疑晏姝心思不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他也不能在朝会上说出这种话。
晏晁有些懊恼方才的激动,却见晏姝竟丝毫不在意,反而道:“你就这么想见父皇?”
晏晁愣了一下才道:“这是自然,不止是我,诸位大人也想见皇上,如此才可安心。”
国不可一日无主,一直让一个长公主代掌朝政算怎么回事?
原本他们罢朝是想让长公主无人可用知难而退,可谁成想那群寒门官员整天看着都快忙疯了却没有闹出半点岔子。
今日他们跟着二皇子来参加小朝会,也是因为此事。
他们后知后觉到不对劲。
明明寒门官员表现的不堪大用,为何却一直能稳住朝局呢?甚至于,好似稳定朝局完全不需要他们这些世家。
意识到这一点,所有世家都有些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