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做思想工作,村里村外祖传的什么偏门外方全给他收集了个遍,大多都用在了病人身上,只是成效嘛,至今没什么体现罢了。
李旭过去也很讨厌这个迷信的老头,但后来母亲躺在病床上,痛得撕心裂肺,李旭不由得也期望起有哪个偏方能够治好母亲。
可李旭知道的,与村里的鳞病不同,那名为癌的病痛是早己被确认为没救的病症,那是早己被宣判的死刑,谁也不知道死亡的钟声会不会在下一秒敲响。
王舟还是想说些安慰的话,掂量了好一会,道:“别担心,阿姨会好起来的。”
李旭侧头冲他笑了笑,道了声谢谢。
两人一起走到医院大厅,王舟看到,李旭的父亲早就在大厅等待了,推着轮椅,上面坐着的是李旭的母亲,王舟冲着那个像是老了很多岁的中年男人颔首致礼,男人也回应同样的礼待。
李旭冲着父亲挥挥手,接着转头看向王舟,郑重其事道:“别太责怪你外公了,他或许己经尽了力。”
王舟有些尴尬,李旭转而说道:“嗯……好吧,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现在告诉我有个法子可能可以救救我的母亲,我大概会去试试。”
王舟没有接话,李旭看出来了,这个儿时的好友有些丧气,“嘿!
别这样,抱歉,是我说了丧气话,别想太多,多陪陪阿姨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舟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李旭和父母回去了,王舟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的很多人早早便换上了白衣,这是拜火这天的传统。
尽管未知的病痛仍在镇子里盘踞,镇上的居民仍怀揣着活下去的决心。
王舟回到家里,父亲依然没有回来,于是王舟只煮了一人份的米饭。
吃过午饭,王舟便在家里演习起晚上的拜火仪式。
今晚的仪式上,王舟会站在最耀眼的地方,这是他为自己争取到的。
练到再无可练,王舟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