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应该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炽灯释放着单调的光,王一平坐在桌前,另一边坐着的是秋吉。
“您的儿子提刀杀人,余岁下手重了些,但是好歹没酿成大祸。”
秋吉坐得笔首,但眼里却没有丝毫歉意,他本就不是为了道歉而来,“我想,是个误会。”
“误会?
被打的可是我的儿子!”
说这话时,王一平看向秋吉的左后方,余岁坐在地上,神情里透着不耐烦。
“不管你是余岁的谁,我都必须告诉你,这个小孩很不正常。
他完全有可能因为嫉妒伤害我的儿子。
“王一平说的是刚举行的拜火会,王舟上半夜才表现得像个加冕的王,下半夜就被路边的野种打得不成人样。
王一平当然会生气,他可是给这只野种介绍了不少活计,没想到儿子反而受到如此对待。
“那把柴刀可是你家里的物件,你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不要再纠缠不休,我不是来和你聊这个的。”
秋吉知道,对方生气极了,再说千百个道理,王一平也只会重复说着那可是他的儿子之类的废话。
而秋吉的这番态度正如火上浇油般,王一平正要发怒,秋吉却开口道,“那种身上长出鳞片的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王一平愣住了,显然没想到秋吉会选择这个话题,“你可以治?”
秋吉看了眼王一平的脸,尽管仍残留着些许愤怒,但更多的是夹杂着希望的惊讶,“那是异种造成的,那种畜生如果死在了水里,尸体遭到动物分食,整个水源都会被它的血液污染。
喝了那样的水,就是有可能会变成那样。
对了,你们还用那种水种地吧,土里的动物同样会遭到侵蚀,所以你们种不出东西。”
秋吉瞥了眼王一平,见王一平稍微冷静了些,继续道,“你们的医院里,首到现在还有初期的病人,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