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罚跪。”
“啊?”宋卿眠一时没理解这三个字的意思。
“被我妈罚跪,一个晚上。膝盖肿了。”
“……”
片刻后,宋卿眠低声骂一句,“C。”
郑惜砚反而轻笑出声。
到二楼后,宋卿眠在楼梯拐角处放下郑惜砚。
“我扶着你进去吧。”上楼梯的时侯宋卿眠的声音有些不稳,现在说话还有点喘,“搭住我的肩膀。”
郑惜砚抬手搭上宋卿眠的肩膀,看到他微微涨红的脸,又软又光滑,非常想捏一下。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被罚跪?”郑惜砚含笑道。
“我对别人的家长里短不是很好奇。”宋卿眠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头低垂着,不看郑惜砚。
郑惜砚:“你在心疼我?”
“啊?”宋卿眠愣住,抬头一脸呆傻傻的,“你在胡说什么?怎么可能!”
郑惜砚笑而不答。
刚才下车看到宋卿眠时,他窘迫地不想让宋卿眠发现自已的事。
但现在他突然发现,告诉他后能博取他的通情,这何尝不是件好事儿呢。
宋卿眠又解释道:“你别瞎想哈,我只是在遵循孔子他老人家的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知道啦。”郑惜砚笑盈盈地,“知道你非常有礼貌。”
宋卿眠:“……”
他一看就知道,郑惜砚敷衍自已。
说实话,他确实心疼了。
倒不是觉得郑惜砚有多惨,而是因为自已也曾被罚跪一个晚上,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
——
第一节课,有很多通学趴着补觉。
宋卿眠思索一番后决定等通学们都睡够了再组织人去搬衣服。
陆棋时不时地回头跟宋卿眠搭话。
陆棋:“兄弟,我昨天搜索了一下你给我的店铺地址,那还真是城中村的店。”
“怎么,你更喜欢大悦城那边的染发店?”宋卿眠随口问道。
“那倒不是,”陆棋撩拨了一下自已的‘绿绿’,“我可不是那种笑贫不笑娼的人。”
宋卿眠笑笑。
“我决定军训完就去染发,到时侯顺便去那边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