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怕托尼老师手滑了,把她脑袋砍下来吗?
反正眼前的春兰挺害怕的。
我一刀下去,她就跟杀猪一样惨叫。
剁一刀,她就叫一声,我让她叫啥,她就叫啥。
“说!春兰不是人!”
“好好好,春兰不是人!啊!”
“说!春兰是畜生不如的杂种!”
“春兰是畜牲不如的杂种。。。。。。娘呀!”
“叫紫菀祖宗,叫紫菀姑奶奶!爬起来给老娘磕头!”
春兰都乖乖照做。
我抓着她的头发,一边用菜刀霍霍,一边怒骂。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犯了错,被二爷打发到庄子上,还敢这么嚣张!敢欺负我!我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岂容你一个丫头骑到我头上?”
“我手里的糖是紫菀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你倒好,竟然把糖块碾碎了,你哪来的胆子!”
“二爷都发话打发了你,谁给你撑的腰!你不是总觉得自己生得有几分姿色,就想着爬上二爷的床么?原先奶奶不肯成全你,我成全你!”
“今儿个我要把你的头发都剃光了,叫你光着头去伺候二爷!风流寡妇俏尼姑,春兰,你好歹占了一样!”
我说到做到,果真把春兰的头发糟蹋得跟狗啃的一样。
二奶奶在最初的慌张过后,就大叫着让人拉开我。
高妈妈连忙点了几个粗壮婆子来,可我手中有菜刀,谁都不敢上前来。
二奶奶就叫郑山:“郑山!你是死人吗!还不去夺刀!”
郑山比张老爷小不了几岁,能当二奶奶的爹,他又是伺候过先武安侯上战场的,为现任武安侯扛过长枪,负过伤,武安侯府上下都很敬重他。
底下人见了面,都要客客气气喊一声郑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