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不得我赶紧走,好腾出地方来,不拘是娇鸾还是春兰顶了我的位置,都比我好拿捏。
事已至此,我再表现得惶恐慌张,只会叫人瞧不起,还不如洒脱一些。
只要我手里有钱,去哪儿不能过上好日子。
二爷还指着我画那战船的图呢,这回出了府,每画一张图,我都得跟他要一份钱。
钱,才是我最大的底气。
我定了定心神,反过来安慰李姨娘:“姐姐莫要为我担心,去庄子上住也没什么不好的,反倒是姐姐,以后在府里可千万要记得谨言慎行。”
我又朝宝珠努了努嘴:“二爷说如何罚宝珠了么?”
“人留下了,高妈妈那个老货还想拿奶奶压我。。。。。。”
她还没说完,二爷又回来了。
南姨娘赶紧迎上去,二爷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径直往屋里去。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一声哭喊。
紧接着,高妈妈和钱妈妈都跑出来,两个人脸上都很慌张,一个喊着去请大夫来,一个叫着马上备车回张家去。
我们几个坐在小花厅中面面相觑,不知道屋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便都不好起身去屋中给二奶奶请安,也不好不打一声招呼就走。
就这么干坐着也不像样。
李姨娘朝着宝珠使了个眼色,宝珠便悄悄退出去,大概是去找人打听了。
卫可心也没闲着,她身边的石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反正没瞧见人影。
只有南姨娘老神在在地坐着,伸着她的那双手对着日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