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睁大眼,觉得这话信息量挺大。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便转着眸子打量他。
惹的霍宴声拧了拧眉问她,“做什么。”
徐知意阖了阖眼,试探说:“前任关怀啊?”
霍宴声一顿,反问她,“酸了?”
徐知意摆手,“神经。”她算什么,她有自知之明,吃什么醋。
霍宴声走过来挨着她坐下,“那你好奇什么。”
徐知意假装不在意道:“谁好奇了,我是怕万一人家突然过来,我在这里你不好解释。”
霍宴声伸手掐住她下颌,掰过她的脑袋同他对视。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眸光沉沉盯着她。
徐知意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别开眼,“我这不是为你考虑么。”
然后就听他笑了笑,“不老实,你得庆幸,我还在生病。”
徐知意拧眉,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她疑惑的看向他,就见他正正经经道:“尊医嘱,不能劳累。”
徐知意一顿,还能是什么不能劳累,脸“唰”一下红了,但嘴上还是坚持,“我跟你说真的,如果你前任坚持要过来陪护,那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
霍宴声的脸就黑了下来,“你从哪里听来我有前任,听风就是雨。”
徐知意不解,“那刚刚。。。。。。”
“小宋总的前未婚妻。”霍宴声没好气道:“当初订婚宴上反悔,闹尽笑话,这会儿家族没落了,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