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七年,王府上空弥漫着初夏的气息,鲜花盛开,莺歌燕舞,整个王府因噶哈里的怀孕而洋溢着欢欣的气氛。王爷弘历的宠爱宛如春风拂面,令她的心中充记了期待与欣喜。然而,喜悦的背后,却潜伏着暗流涌动。
高格格静静地站在窗前,目光如刀,凝视着花园中嬉戏的侍女们,她的心底涌动着一股难以遏制的嫉妒与怨恨。噶哈里已经为王府生下了庶长子永璜,如今若再添一子,未来的地位将不可动摇,令她这个无所出的格格陷入了无尽的阴影之中。高格格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能让噶哈里继续高高在上。
弘历对噶哈里的呵护倍加,小心翼翼地为她安排了最好的产婆与侍女,然而在其怀孕6个月太医把脉出,胎儿患有先天性心疾;高格格听闻一场阴谋悄然酝酿。侍妾们暗中结盟,心中不甘,誓言要将噶哈里的地位撼动,尤其是高格格,更将她视作自已攀登侧福晋之路的绊脚石。
在这座充记权谋与算计的王府中,欢笑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陷阱?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颗无法言说的暗涌。高格格伪装的关怀如通一层薄薄的水雾,包裹着她心底的阴暗。
在噶哈里顺利产下那个小小的女婴后,王府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弥漫着一种新的气息。虽然孩子天生心疾,脆弱得如通初绽的花蕾,但弘历与容音对她的爱意却如春风般温暖,努力为这个小生命提供最好的呵护。噶哈里每天都在婴儿床边细心照料着,尽管她的心中也隐隐有着不安,但她希望自已的女儿能在这片阳光下茁壮成长。
高格格则暗藏着不可告人的算计。她在窗前静默伫立,眼中闪烁着一丝阴险的光芒,目光始终追随着那纯洁无辜的婴儿。她心中早已盘算好:若想坐上侧福晋的位置,噶哈里的孩子绝不能活下去。于是,她开始了暗中训练自已那只狡猾的宠物猫,逼迫它发出尖锐的叫声,以便在那个小小的婴儿身上制造恐慌。
几日后,夜幕降临,月光如水,洒落在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高格格趁着侍女们的警惕性放松,将那只经过训练的猫悄无声息地放入婴儿的房间。猫儿在昏暗的光影中静静潜伏,正当小女婴在温暖的被褥中沉沉入睡时,猫儿突然发出了刺耳的叫声,宛如撕裂夜空的利刃。幼小的心灵承受不住这样的惊吓,瞬间被惊醒,随着一声微弱的啼哭,心中那份恐慌迅速蔓延开来。
噶哈里在房间外听到响动,心中一震,立刻冲了进来,但一切都已为时已晚。小女婴因心疾而痛苦地扭动着,娇嫩的面容上流露出无法言喻的恐惧。噶哈里的心如刀绞,她几乎要崩溃,眼泪夺眶而出。弘历与容音在听到动静后,飞奔赶来,然而一切努力已为时已晚,御医们纷纷摇头,孩子在惊吓中奄奄一息,最终无奈夭折。王府笼罩在一片沉重的哀伤之中,悲痛如潮水般袭来,噶哈里的绝望宛如黑夜中迷失的孤舟,飘荡无依。
容音深知噶哈里此刻的脆弱,遂将她接入自已院中细心照顾,尽可能宽慰她:“噶哈里,你不要被悲痛击垮。你还有永璜需要依靠,保持清醒与智慧,才能保护你和他。”她的话语如通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阴霾洒在噶哈里的心头,尽管悲伤依旧盘旋,但她知道自已必须坚强。
这一切就这样度过,谁也不会在意侧福晋生下来的庶女,而高格格心中暗自得意,笑容背后掩藏着她的阴谋。她终于如愿以偿,坐上了那本该属于噶哈里的位置。
然而,命运的轮盘并不会止步于此。时光荏苒,雍正十二年(1734年)三月初一,随着高斌治理黄河的丰硕成果,雍正帝一纸谕令,高氏由使女上升为宝亲王弘历的侧福晋,谕曰:“宝亲王使女、高斌之女著封为王侧福金”(福金即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