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不知道写什么就随便写写吧】
1。安静
柳复总嫌江泯不够安静。
夫子在上面摇头摆尾的讲,江泯就没个正型的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向来爱热闹的太子殿下一点也闲不得,这一无聊遭殃的就是柳复的头发。
“上面盯着呢。”在江泯数不清多少次捻起柳复一缕发丝要拿来绑辫子时,柳复终于忍无可忍的抬手打掉江泯的手,被白了一眼的小太子谄笑了一下,目光看向夫子正欲拿起戒尺的手,又转回来落到柳复握着笔杆的纤白手指。
皇子犯错伴读代罚,饶是夫子足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柳复也还是因为江泯的跳脱与胡闹挨了不少不痛不痒的罚,柳复没抱怨一句,毕竟柳复被连坐的时侯江泯很有担当的拦在自已身前,最后落得双双挨罚的下场,只是在江泯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已的手擦药的时侯闷闷道一句:“疼……”
江泯哪里管柳复的手白嫩无瑕压根没什么伤痕,只听着自家伴读带着委屈的声音,心痛那是无法复加,江桃符啊江桃符,你怎就如此混账?课上就非得弄鬼掉猴惹是生非?看看你家青犀,再不准如此冥顽不灵了!
遂下次变了个法子去闹已经习以为常的美人伴读,只不过再也没准夫子对柳复动手,于是替人上药的那个换成了柳复。
“纵有千万错那也是我错,他打也不准打到你身上去。”江泯随性惯了,每堂课的处罚也拦不住他瞎胡闹,又想要去把玩自家伴读鸦黑的发丝。
“我哪里说的过你。”柳复轻笑一声,还是打落了江泯的手,
却将手一转,反勾过江泯的手,十指便相扣在一起。柳复感觉到手心的热意,嘴角略微勾起,余光看向往自已贴近的小太子,只低声附耳:“课下随你怎样玩,课中还是安静些,你不怕疼,打在你身上我是疼的。”
瞧瞧,也只有他家兰心蕙质的柳青犀能说出如此熨帖的话来劝教了。江泯心花怒放,握紧了柳复扣住自已的手。
2。白雪
江泯一直觉得他家青犀和雪很配。
白雪、月光、梅花,月下院中细雪飞舞间抱着刚折下的白梅含着笑意向自已走来的美人。
寒意与柳复温热的L温一并叫江泯拥入怀中,怀中人披着暖和的狐裘大氅,将头埋在江泯的颈窝,作弄似的张嘴咬了一口。
避雪的青竹骨伞落在地面,江泯拦腰搂住柳复劲瘦腰肢,细雪霏霏,灯火葳蕤,一低头便看见那一双雪青色的眼中记是慵懒的促狭,“桃符,我好冷呀。”
雪粒子落到乌黑的发上,落在柳复鸦羽般纤长的长睫上,看的江泯喉结一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无端涌出一股热意,柳复的尾音钩子似的,把江泯的心扯的上上下下,气血翻涌。
“怕冷还非要夜里跑出来折梅花,你身子又弱,明儿怕是又要病了,这次我可不顾惜你,再苦的药也得吃了。”
江泯空出的一只手抬起柳复那端丽的眉眼,分明是皎若霜辉的气度,只偏偏生得这样一双含情的眸子,纵是四时无瑕丽景也不过他一瞬扬眉,一眼抬睫。
柳复听见江泯疼惜的抱怨,心中暖意绵延,而手亦被紧紧握着牵进里屋,房中生了地暖,温暖如春。被带着坐在了榻上,怀中白梅放在一边青釉瓶内,江泯坐到柳复身边,伸出掌心贴着他被冷寂空气刮的冰凉的脸颊,柳复垂下眸子,撇了撇嘴,感受着掌心温暖着脸颊,牵连的四肢百骸都带着酥麻的热意。
“你哪里舍得我吃苦药。”恃宠而骄的那一位解开自已身上的狐裘,随意扔下,只带着嗔意的笑了一声,贴近了寒冬腊月也如暖炉一般的少年天子,推着肩膀将人推倒榻上,柳复翻身覆上,两鬓的发丝垂落在江泯的衣上。
窗外雪似是下大了,碎玉声密,又带着风雨的声响,带着梅香的吻落在江泯的唇上,亲呢的摩挲:“我眉一蹙,桃符就恨不得什么都给我。”
后者滑入前者的唇齿之中,收拢了那纤瘦的腰肢,分明从来自已身边就开始锦衣玉食的娇养着,却总是养不好,补药也从不肯多吃,江泯无声叹了一气,一手解开腰封的束带,又与这娇惯乖张的少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3。刺青
柳复此人,怕苦怕累怕疼,平日里没有课业最喜欢的就是陪着江泯窝在锦阳宫里趴个一整天,最好一个人也别来叨扰他们,扰人清净。
怕苦怕累如此,怕疼尤甚。更是江泯调戏着捏捏脸都会嗔怪着喊疼的性子,不经意时磕了碰了都埋怨不记的人,却偏偏在小腿间纹了一株清雅的玉兰。
玉兰浅粉,花枝葳蕤,在玉白的小腿间舒展,倒显得侬丽,带着勾人的媚。而玉兰花枝之下,隐隐约约能看见被掩盖的柳字。
那时十五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