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听到紫陌寒这样说顿时觉着自已又有词了。
“你这是连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是什么玩意,还真是个可怜虫,所以你在我侯府的门上是想让什么?”
紫陌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依旧坐在马车上
“哎呀,不过你也别着急呀,我不知道,有人肯定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侯府的人,尤其是现在的侯爷阮青蓝阮侯爷看看?”
侯府里出来说话的是阮星言,她的母亲就是在他父亲阮青蓝发妻陌氏阮星寒也就是现在的紫陌寒母亲去世后不久就扶正的姨娘徐氏,所以她是知道眼前的这位其实是正儿八经的嫡出大小姐。
只是这十多年她和姐姐在这侯府里是宠爱无限的,所以她听到要回来一位身份压在她们上面的人就有些不爽。
本来想着一个被扔在庄子上自生自灭,虽然命大能活到今天的人,肯定也就是一个懦弱的乡下村姑模样。
要不是父亲告诉自已的母亲需要她回来完成一些事情,她能被在接回侯府吗?
那肯定是不可能!现在接她回来还不上赶着贴脸感恩戴德的巴结侯府现在的主子们。
阮星柔记眼鄙视,想看看这个刚接回来的人在看到侯府的气派她肯定会知道自已有多上不了台面。
在这汴京城里想借一点侯府的势风光一下,不管她是嫡女不嫡女,她还不是上赶着把自已送到她们的手里任由她们随意拿。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乡下庄子上回来的嘴皮子竟然这么厉害,胆子这么大。
阮星言听到紫陌寒连名带姓的说她父亲,在想想刚才吃的亏一时恼从心起大声呵斥道:
“你竟然敢直呼父亲名讳,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今天就打烂你的嘴,拔了你的舌头,撬了你那记嘴的牙。”
“让你知道我侯府不是那个阿猫阿狗都能随便来的,也让你知道喊我侯府主子的名讳会有什么下场”
阮星寒看着如此张牙舞爪的阮星柔突然抱着旁边的丫头哭了,哭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有力气,哭的那叫一个所有人措手不及。
“竹月呀,你快点还是带着我回乡下吧,这宁远侯府早已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侯府了。”
“你看这下人都能对着主子一路横对鼻子,竖对脸的,我们忍声吐气好不容易到了侯府。”
“好不容易到了这侯府大门口,这侯府的正门都没有看到,就被人喊打喊杀的,我怕我这一进去,把命都留在里面了。还不如让我在庄子上自生自灭,这侯府接我回来干嘛呀?”
“是啊,这侯府接她回来干嘛?”旁边听众也是发出来疑问。
“还能干什么,你看那已经有了模样的人肯定是想什么联姻什么的,可惜了侯府先夫人的慈善,怎么就自已先去了,留下孤女一个人被这么欺负!”
“对对,我也觉着是,毕竟现在的宁远侯府可是名不副其实了!”
竹月也有些佩服自已家小姐这半滴眼泪没有,却能把假哭哭的如此扣人心弦。
“竹月,你说我这堂堂正正宁远侯爷的原配妻子亲生的女儿,也应该算是他侯府的正儿八经的嫡女吧,你说这十年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好不容易被想起接回来,这才到侯府门上就被人指着鼻子问我是个什么玩意?”
竹月悄悄在自已家小姐耳边说道“小姐注意拿捏,你这把自已都骂了呢!”
紫陌寒把自已的脸埋在竹月的肩膀上
“没事,在十几年前他们扔我在庄子上任由那些人折磨我,当我能想着失去母亲能得到他这个父亲庇护一点时,他看我那厌恶的眼神,和让的那些事已经在我心里把我从侯府除名了。”
“我是我母亲辛苦生下来,我师傅拼命救下来耗尽心血养大的。”
“他只是个我要亲手送他下地狱给我娘赔罪的恶人,说他是个玩意还是高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