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重重的叹了口气,“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什么意思?”
“许宁致她外婆几年前病逝了,推算了一下时间,是我刚出国没几个月就病了,去世是在通年的夏天,那时侯许宁致突然休学,你听说过没有?”
乔偌惊讶,“不是……这么大的事,我……我就比你晚了不到两个月出去的,那两个月宁宁只是说外婆不太舒服,我还去探望过……怎么就……”
顾岑捏捏眉心,“我昨天让人打听了一些,她大二下半年就开始经常请假,后来直接办了休学,一开始休学一年,但申请过延长,最后差点没能毕业,属于贴线过。”
这么顺起来,乔偌产生了通样的疑问,“那照你这么说,宁宁外婆去世是在通年的夏天,那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算上处理后事,半年她就应该回学校了,为什么休学一年还要延长时间?”
“不知道,她昨晚和我说她有中抑和中度焦虑,但我总感觉她隐瞒了什么。”
乔偌后知后觉,“不是,顾岑,这么大的事,你当初刚回来的时侯就没查过吗?”
顾岑现在也恨不得回到当年抽自已几巴掌,当年许宁致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最后一句分手就消失的不见人影。
他坚信许宁致是移情别恋不知道跟哪个奸夫躲起来了,但偏偏要脸,逞强的要死,觉得自已要是敢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的事就是脑抽,就证明自已是个情种,宁肯喝酒喝到烂醉也不肯主动去寻许宁致的下落。
现在想想:顾岑,你就是该,现在好了,人没费劲儿找着了,但人病了,不想跟着你了,真真就是活该。
这么想着,他又看向乔偌,“还说我,你倒是说说,你让什么了?”
说到这儿,乔偌还真有话说,“你还说呢!我就比你晚了一年回来,结果我家宁宁就跟我说了句她跟你分手了也不见人影了。
我下了飞机家都没回,就开车去了宁宁的城市,结果到地儿了我才想起来,这丫头没领我去过她家。
得亏我还记得外婆当年出摊的地儿,结果去了之后人家说好几年前就不干了,说老房子拆了,不知道去哪儿享福了。
行,这丫头动态没有,信息不回,电话不接,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你说,我怎么找?”
得,俩人难兄难弟,罪魁祸首嘛……算了,不舍得打。
顾岑咳了声,“我上去看看吃完了没。”
乔偌叫住他,“那宁宁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啊?”
他的脚步顿了顿,“估计……只有她自已才知道了。”但以许宁致现在的状态,想听她自白,难啊!
顾岑打开门,许宁致正和廖缭打电话,见人进来跟廖缭说了声还有些事,就把电话挂了。
“……你那个朋友?”
许宁致点点头,“问我什么时侯回去,我说今天下午。”
听到她的回答,顾岑皱眉,“你还不舒服着,明天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这两天……麻烦你了,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