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兮坐在椅子里失神地看着他,这个智商两百,做家务的指数却呈负值的男人,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轻易掳获了她的心。
乔家长廊上,他满含讥诮,却又温柔地半蹲在她面前给她擦药,自己从未被人如此珍视过,哪怕是小哥,也是她追逐他的脚步居多。
他身上总有一股魔力,让她无法抗拒,深陷其中。她以为今生都不会再爱,却轻易的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这是多么令人惆怅的事啊。
“在想什么?”厉唯衍刷碗的时候,身后一直有两道目光追随着他,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在看他,看得那么专注。他洗完最后一个碗转过头来时,就看见她眼底的深情与迷茫。
他心念一动,今晚的他迫切需要一个人陪在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抱抱就好。
“没……”锦兮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话还没出口,就感觉到自己被人腾空抱起,她惊呼一声,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房睡觉。”他答得理所当然暧昧不已,锦兮的心砰砰急速跳了起来。
“厉唯衍,我身上还有伤。”她怕了,她怕自己抵挡不了他的攻势,早早便投了降。她的心早已经沦陷,如果连身体都沉沦了,她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厉唯衍瞅了她一眼,看着她胸口露出一截狰狞的伤口,他眸色深重,“想什么呢?”
锦兮的脸微微涨红,真不怪她每次都想偏了,谁让他每次说的话都让人想入非非。
回到卧室,厉唯衍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去拿放在橱柜里的医药箱,边走边说:“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我自己脱。”锦兮结巴了一下,在他面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想到自己什么也没穿的横陈在他面前,仍旧让她感觉到紧张口干舌燥。
她脱了外衣,手指去解衬衣扣子时,努力了好几次,才把第一颗解开。解开了第一颗,解第二颗就容易多了,她一颗一颗地解开,紧张地手心都冒了汗。
厉唯衍不曾回避,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脱。她后背上没伤,伤全部都在前面,胸口与小腹处,鞭痕错综复杂。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丑陋的伤痕,一瞬间就淡定了。阅女无数的他,一定见过很多曼妙多姿的身体,自己这残破的身体,哪里难入得了他的眼?
厉唯衍看见她衣衫半解,将褪未褪,那种风情对一个荷尔蒙如此强烈的男人来说,绝对算得上勾引。那晚,申世媛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有反应没冲动。而今天,她仅仅是这样正常的脱衣服,就撩拔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
他深吸了口气,忽然问:“你会跳舞吗?”
“会。”她的问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半靠在枕头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雪色的肌肤,乌黑的青丝,半褪的衣衫,无形中考验着男人的自制力。
厉唯衍吞咽了一下,“会跳什么舞?”其实他想问,她会不会跳钢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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