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说不准说。”锦兮猛地爬起来,扑向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捂着他的嘴不准他继续说下去。昨晚做的时候还不觉得有多羞人,反正是抱着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的心情。可是今天再回想起来,就觉得很丢人。
软玉温香抱在怀里,她身上带着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道,是沐浴露的味道,他天天洗,也没觉得这味道有什么特殊的,可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就有一股怡人的香味。
她挣扎不开,害怕他又狼狠地要她,索性靠在他怀里,娇娇软软地撒娇:“疼……”
厉唯衍的心软了下来,很认真地在她耳边轻轻问:“哪里疼,让我看看?”她不说疼,他还没注意,低头仔细查看她的脖子、她的手腕,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明显,还有她的唇,颜色本来较浅,现在极是鲜艳,还肿得高高的,仿佛嘟了唇在撒娇。
昨晚吻她时那种娇软的感觉仿似还在唇上,就像吃着又软又香的糖,身体立时又开始燥热……
他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顿时红了脸,虽说撒娇的成分居多,但是真的是很疼。可是这种事怎么让他看嘛?她侧脸贴着他的胸口,“不要你看。”
“乖,昨天是我太冲动,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没考虑到你身体能不能承受。”厉唯衍将她放在床上。
不过真不能怪他,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做过了,以前混帮派时,他随时都有可能招惹杀身之祸,所以基本不碰女人。后来洗白了,他对女人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遇上她,就冲动得跟个十七八岁的毛孩,肆意而为。
厉唯衍掀开被子给她盖上,然后淡定地走进浴室开冷水洗澡。该死,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的模样,他没有冲动得流鼻血算他自制力惊人了。
锦兮看见他走了,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她脑中的警铃才停歇,一不小心碰到伤口,她疼得呲牙裂嘴直吸气。
为什么做这种事男人很爽女人很痛苦呢?
她正盯着天花板发呆,脸上突然飞来一个不明物,她连忙伸手扒拉下来,看见一副美男出浴图,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给我擦头发。”某人坐在她面前,习惯性的发号施令,以后有她在身边,他终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
“你自己没长手啊?”锦兮咬牙切齿,但仍旧狗腿地爬起来,给他擦头发。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有种催眠的感觉,厉唯衍昨夜奋战了一夜,今天一早又被气醒,没睡什么觉,此时疲惫不堪,他闭上眼睛,“我把阿姨接回来了,以后不准再胡闹,阿姨的病容易感染,白细胞一扩散,就是神仙也难救。”
锦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当时只想着不欠厉唯衍的人情,还有自己入狱的话,没人照顾妈妈,所以才想着让妈妈出院,带她回老家安度剩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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