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黛被点到名后,只觉得腿有些发软,赶紧把自已的手从纪虞台手中抽出来,然后站直身子把自已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虞墨师弟所言非虚,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当不是那会行偷盗之事的人。”
“好。”
冯南芥说着,把其他十几人的禁言祛除。
“本尊也不会只听片面之言,既然你们几人口口声声说这位外门弟子偷了这纪姓弟子的玉牌,那你们可有什么实质证据?”
几人面面相觑,人群中的纪虞台表情难看,还是那赵姓弟子出言说道:“这些都是虞台师弟亲口说的,他犯得着说谎骗我们去冤枉自已家的家仆吗?
更何况这杂役弟子的母亲是下等的卑贱娼妓,娼妓之子偷盗成性也是这种下等人的本性吧!”
“我母亲不是!你胡说!胡说!”纪虞墨一边大吼着,一边像一头小牛犊一样,对着那赵姓弟子就撞了过去。
冯南芥并没有出手制止,而是在赵姓弟子躲避的时侯悄悄施法,让他绊了一跤,然后就被冲过去的纪虞墨撞了个正着。
冯南芥看了那赵姓弟子一眼,嘴巴不干净的弟子就得挨个教训。
赵世登刚想还手,冯南芥就以灵力分开了两人。
“宗门重地,不可通门内斗!”
赵世登摔了一跤,还被狠狠撞了一下,心底不平,可碍于冯南芥在此,再不敢妄动。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敢说我说的是假话?”他气势汹汹的瞪着一旁的纪虞墨。
还没等纪虞墨再次动作,冯南芥就冷冷开口道:“也就是说,你们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了。”
“没有证据就私自围堵通门弟子,还出言辱骂其母。
我们灵剑宗就是这样教弟子的吗?
你们各自的师尊是谁?待我亲自去问问,他是如何教导弟子的!”
“可明明是他偷盗玉牌在先啊!仙尊为何偏向一个小小杂役?”那个叫古茂的弟子也开口争辩。
“哦?也就是说你有证据了。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大家都到执法堂长老面前再细细分辨一番吧。”
冯南芥懒得跟这些不弟子们多费口舌,直接用通讯符传讯了执法堂长老李政。
“执法堂长老一会儿就到,你们双方一会儿去跟他分辩吧。”
“仙尊是否太过咄咄逼人!”纪虞台终于沉不住气,竟然向着冯南芥问出了这句话。
“弟子之间有冲突首先就要报告执法堂,不可以私自欺辱通门弟子。
怎么师长按照宗令行事,你为何还要诘问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