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在逃亡中,中毒而亡。”
“我们谁都不愿意离开故国,我们都回来了。”
他们矗立在山坡上,眺望着容国的春季。
他从树缝间抬头望向天空,仿佛在确认时辰。
异梦在一旁看见他的举动,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以为他马上要离开了。
“还没到走的时侯呢!”她急忙说道。
“是的,我还可以再待一会儿。”他回应道。
她沮丧地坐在草地上,腮帮子微微鼓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叛逆。
过了一会儿,他也坐到了她身旁。她带着渴望的眼神看向远处,却又为自已的未来感到黯然,于是迅速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脸上。
他也正注视着她。
异梦的心脏怦怦直跳,身L仿佛在燃烧。
她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
他伸出臂膀,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已的腿上。
异梦仰起头寻找他的唇角,通时也伸手想搂住他。
他抛开了自已一直伪装的矜持,理智被一种野蛮、粗暴且极端的情欲所击败。
异梦虽无经验,却也并天真,急切地回应了他的吻。她的欲火因他口手的接触而高涨,与他的情欲一通攀升。起初,她心底似乎还能听见宣姨母的呼唤与警告,但那些声音渐渐微弱,最终被情欲淹没。
但是,当他把她放置在草坪上时,她却迅速让出了抗拒,并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这已经达到了她认知的极限。超过这个限度的事情让她感到害怕,于是她将双手抵住胸膛,发出一声惊恐的低泣。
她感受到的恐惧既模糊又强烈。
“不,”她挣扎着说,“你停下来。”
“求你。”
她看见他的脸贴近自已的脸,眼里充记了放纵和释然。
异梦一面哭着,一面却被情欲夹击得发狂。她紧紧地抱住他,仿佛灵魂得到了安息,像是抓住了能依靠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