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楼下早餐店的大娘如往常一样把油条下到锅里,熟练的招呼客人。
楚笑也刚好从楼梯走下来。
她抬头,嗯,天气不错。
活动了下略微酸的脖子,她走向早餐店。
昨天刚从山里回来,还没吃上口热乎饭就两眼一闭睡着了,正好下来吃个早饭。
楚笑此人,在大学生毕业及失业的时代拿着令人眼红的工资,工作内容只包括进山勘探矿脉,以及采矿物再制成颜料。
这些颜料价格可贵,要不怎么说能供起一个美术生的家庭都不简单。
尤其是矿物颜料,一小罐少则几千动则上万的,所以楚笑过得还挺滋润。
山都是无人山,进去要跟有关部门报备的那种,主要是怕有些人死在山里都没人知道。
还好楚笑在学校里学的认真,从小就开始在上课时偷看荒野求生,要不真不能每次都安然无恙出来。
这次在山里遇到泥石流,幸好她跑得快,还善于观察,不然就要被埋在山里,跟她的小金库说拜拜了。
她要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浆,就在店里寻了个位置坐下等。
路上是骑着自行车的上班族,送小孩上学的家长,着着急急的,构成一幅早晨的完美画卷。
楚笑把帽檐压低,她最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尤其还这么吵。
她脑子不正常,是被医生敲定过的。
甚至每个月都有警察叔叔上门做思想工作,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踏向犯罪的道路。
实际上她也就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己,比如把拖欠自己押金的房东砌进墙里,再比如把说她颜料不值钱的客户做成颜料。
应该是朱红色。
虽然这些人死不足惜,但她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
楚笑叹了口气,她哪有那么傻,现在是法治社会,打人都要进局子,更何况杀人。
早餐店就老板娘一个人,动作却很快,没多久楚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