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病房,看到我妈正在着急的寻找我。
“你去哪了,吓死我了。”
“只是去上了个厕所而己,别那么紧张。”
我边吃着韭菜饼边和我妈说“我身体的状况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们约的这个手术要花很多钱。
成功率也低的出奇,与其我在手术台上我还不如好好和朋友们道个别。”
“你现在最主要的是治病,别想着什么告不告别的事。”
我妈愤怒的说道“妈,能给我一万块钱吗。
我想出去走走。”
说到这里我妈仿佛释然了一样,对我说了一句“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开始回忆起我的记忆,但是我想不出什么好地方适合现在的我去治疗我内心深处的恐惧,焦虑和不安。
我躺在病床上发呆式的望着窗外,时间己是黄昏。
是啊,太阳终归会落山,一切也都会结束。
这一辈子很快,很快,很快……在我仅剩的时间里我还能做些什么。
对,我怎么把他俩忘了。
“在哪,出来喝两杯,我请客。”
“有没有妹子,你怎么突然想起找我喝酒了。”
“这不挺久没见了吗,叙叙旧。”
“有妹子我就去。”
“今天找你聊点掏心窝的话。
你爹我准备现在过去,你也速来。”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做兄弟在心中,我们己经处了10多年兄弟了。
他也算是我为数不多可以谈心且知无不言的知己了。
我也没有废话。
“我生病了,脑癌晚期,治不好了。”
“你喝酒就喝酒,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
“还有的治吗,我手里还有之前攒的一点钱,然后再问我妈要点。”
我摆了摆手表示拒绝,我知道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