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薄湛北将宁岁岁抱起来,蹙眉,看着她惨白的脸:“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宁岁岁嗓子疼,发不出声音。
薄湛北猜到她是说不出话,有些自责,“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岁岁有些恍惚,仿佛难以置信薄湛北居然守了她一整天。
她摇头。
水和粥送了上来。
薄湛北端过水杯,确定温度合适,凑到了宁岁岁嘴边:“张嘴。”
佣人有些讶异。
先生居然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刻。
宁岁岁脸皮薄,抬手:“我自己来。”
薄湛北不肯:“出去。”
这话是对佣人说的。
“是。”
佣人走后,薄湛北将她揽入怀中,靠在自己身上,就着姿势,逼着她张嘴。
宁岁岁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张嘴喝了大半杯水,才觉得舒服了。
“乔婶坐了鸡丝粥。”
薄湛北拿过小桌板,将粥放在上面,拿着小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热气,凑到她嘴边。
宁岁岁尝了一口,味道很鲜。
薄湛北大概是内疚,难得耐着性子,喂了好久,宁岁岁整整吃了两碗,实在吃不下了。
“不吃了。”
她满眼都是抗拒。
薄湛北收起了小桌板,将她放好:“医生说了,需要好好休养,我就在书房。。。。。。”
“算了,我让薄零把文件送过来。”
宁岁岁是个闷葫芦,指望她主动求帮助,几乎是不可能的。
宁岁岁拗不过,只得答应。
薄零动作快,将书桌文件搬到了主卧,顺带还给宁岁岁买了一些点心。
“岁岁小姐,兰桂坊的桂花糕,您尝尝。”
“谁让你买的?”薄湛北冷眼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