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
宁雨桐浅笑:“二爷,我来,是为了岁岁。”
薄湛北眼底掠过几分寒芒:“因为她?”
“岁岁和薄琅结婚也有段时间了,他们是不是该举办婚礼了?”
“这件事,我们好像没法插手。”
宁岁岁是他老婆,和薄琅办婚礼?
除非他疯了!
宁雨桐柔声:“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对不住岁岁,让岁岁吃了苦。”
“我想补偿她。”
“佣人昨天收拾房间,发现她之前写给薄琅的信,她是真心喜欢薄琅,如今得偿所愿,应该也很高兴。”
“信?”
宁雨桐拿过一沓书信:“以前我还觉得她是因为身份,没想到,她是真心喜欢薄琅。”
薄湛北瞥了一眼,神色一顿。
宁岁岁的笔迹,他认得。
说是信,不如说是情书。
上面寥寥几句话,却全部都是关于薄琅。
还有一些画,全都是薄琅。
她是真心喜欢薄琅。
第一次见面,她怕他怕得要死,却还护着薄琅。
这个认知让薄湛北很不爽,捏紧了书信:“倒是真心。”
宁雨桐点到为止:“二爷,如果是薄琅不愿意,我可以出面。”
“不用。”
薄湛北将那一沓书信扔到垃圾桶:“时间不早了,我让薄零送你回去。”
宁雨桐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