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面色煞白:“你,你在怪我?”
薄湛北是被老爷子看着长大,这么多年,他一直尊敬,崇拜老爷子,算得上言听计从。
“不敢。”
他不敢,不代表不怪。
薄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算是答应了。
薄湛北筹备了接近一个月,选择前往京城。
出发前,厉庭汌和他喝了一顿酒,看到他清瘦冷漠的模样,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薄哥,对不起。”
厉簌簌被送到国外,如今已经安顿好了,她也知道惹急了薄湛北,巴不得越走越远。
薄湛北没和厉家翻脸,但多多少少,也被牵连。
薄湛北举起酒杯:“别提以前的事情,喝一杯。”
厉庭汌叹了一口气:“京城是谢家的地盘,你不怕他们为难你?”
薄湛北浅笑:“放马过来。”
两人在酒吧彻夜长谈,临走前,厉庭汌看着喝得微醺的薄湛北,心下难受。
“薄哥,宁岁岁已经走了,现在后悔也晚了,别再纠结过去的事情,往前走吧。”
薄湛北靠在沙发上,黑夜笼罩了他,仿佛给他蒙上了一层寒芒。
厉庭汌转身离开。
。。。。。。
与此同时。
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来来往往的医院走廊,一道身影格外吸引人,长身玉立,英俊温润。
霍宵拎着保温盒,穿过人群,推开病房大门。
“岁岁,今天好些了吗?”
躺在床上的宁岁岁脸色苍白,但比起之前,已经好转许多。
“学长。”
她作势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