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桐上前,满眼心疼:“二爷,对不起,我只是喜欢你。”
薄湛北躲开了她的手,眼底布满了寒意:“宁雨桐,你走错了一步棋。”
宁雨桐小脸煞白。
“还愣着做什么,送医院。”
乔婶是看着薄湛北长大的,看他被打成这样,心疼极了,顾不得老爷子的威严,示意保镖上前。
薄湛北被送走。
宁雨桐含着眼泪:“爷爷,二爷真的不喜欢我。”
薄老爷子抬手:“他年轻,感情用事,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做主。”
宁雨桐哽咽着点头:“爷爷,如果二爷真的不想娶我,我。。。。。。可以让步。”
薄老爷子没想到宁雨桐能为了薄湛北做到这一步,越发惋惜:“阿湛迟早会发现你的好。”
楼下的吵闹声透过缝隙传入,三楼的保镖不敢泄露丝毫风声。
薄湛北伤得不轻,轻微脑震荡。
医生帮他包扎了伤口,一圈纱布毁掉了矜贵,更多了几分破碎感。
从医院离开,薄湛北靠在软椅上。
“薄总,现在去哪儿?”
薄零也没想到深居简出的薄老爷子居然站在宁雨桐那一边,如此一来,宁岁岁的处境尤其危险。
“回薄家公馆。”
黑车鸡翅在车流涌动的过道上,薄湛北摇下车窗,寒风灌入,余光掠过一家点心坊。
兰桂坊。
薄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薄总,需要停车吗?”
岁岁小姐,最喜欢吃兰桂坊的桂花糕。
“多嘴。”
薄湛北黑眸幽深:“开车。”
薄零看他这样,就知道还没消气,垂下眉眼:“好吧。”
黑车疾驰而去。
回到薄家公馆,一室沉寂。
薄老太太显然已经吵过一次架,脸色铁青。
“回来了。”
看到薄湛北头上的伤口,薄老太太不禁有些埋怨,动动嘴皮子就好,何必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