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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区是一个古旧的小区。
根本没有物业。
路灯坏了好几个月了也没见人来修。
我没想到柳如烟会跟过来。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的脸:“一撒谎就脸红的毛病还没改吗,谁是你前老板了?”
我却没有理会她的质问,只是将视线落在她的中指上。
手腕上那串菩提,还是那年我独自一人爬到五台山去求来的。
她起初不肯戴,说这个是男人戴的。
后来我哄了又哄,她才勉为其难地戴上一试。
谁知却出人意料地格外好看。
我看了几秒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半点涟漪也没有。
“你跟来有什么事吗?”
“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我觉得好笑,但我刚要开口,却又被她堵了回来。
“我现在不想说,住哪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已经很晚了。”
“就想知道你住哪里,怕又把你给弄丢了。”
风呼呼吹过耳畔,这一刻我感觉到内心前所未有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