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夫人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霾,只是一瞬,很快就消失不见。
“不敢保证。”
玥静发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督军夫人分明松了口气,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仔细瞧,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今天多亏了你了,你下去先歇着吧。”
阎夫人言语中带着凌厉,玥静朝她行了福礼。
“时间不早了,玥静多有打扰,这就回去了。”
阎夫人看了她一眼,冷笑道。
“谦儿还没醒过来,病情会怎么样,亦未可知。你就这样走了,如果他再犯病的话,我岂不是还得再跑一趟李府。这中间若是出什么差错,你可担待不起。”
玥静明白了,督军夫人这是想把她软禁。胳膊扭不过大腿,这个时候如果她执意要走,只会被督军夫人更加严密的监管起来。
“督军夫人放心,如果您放心不下二少帅,我便在府里再叨扰些时日,等少帅的病情稳定了再回去也不迟。”
事已如此,她别无办法。
阎夫人见她算是识大体,便吩咐下人为玥静准备好一间客房,让她与冰凌住。
玥静出来督军府没回去,李鸾莺与白诗雅都忐忑不安。
直到她们听说玥静再度军服时惹得帅旧疾复发,被督军夫人软禁了,心花怒放的到李长生面前告状去了。
“什么?二少帅因为她犯了病,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长生听到白诗雅加油添醋的描述,手上拿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打的粉碎。
玥静被督军夫人请去做客本是件高兴的事情,现在到了傍晚还不见督军府人的人送她回来,白诗雅说的事情八成是真的了。
“听督军府的下人说,是大少帅与二少帅为了玥静争风吃醋,大少帅说了让二少帅难堪的话,二少帅怒了,心急立刻就发了病。请了好几个洋人医生去都没有治好呢。”
白诗雅拿帕子抹了把眼泪。
“长生,这可怎么办呀?督军府的人是可以随便招惹的吗?那玥静从乡下来不知轻重,现下把我们都要害死了。”
白诗雅把玥静说的罪无可恕。李长生来回踱着步子,下人们赶紧把他打碎的杯子收拾干净。
“阿爸,我早就说过了玥静那丫头水性杨花,勾三搭四。闯祸了还要把我们全家都拖下去。”
李鸾莺跺脚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李敬亭。
“他不但勾搭少帅,连大哥也。。。。。。”
眼见李鸾莺大放厥词,李敬亭瞪圆了眼睛出声制止。
“鸾莺,空穴来风的事不得胡说。阿爸现在只是听到从督军府传来的片面之词,事实究竟是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我觉得还是等玥静回来再说。”
他很少发脾气,这次却对李鸾莺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
“有什么好说的?她还会针灸呢,可别把人给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