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探出头来,哈了一口白气。
特么的,头上的油都凝住了。。。“应该是催徭役的上门了,这下拖不过去了!”
崔修文惴惴不安。
“崔修文!”
“半个月了!”
“砰、砰、砰喀娘的!
拉我一把,脚踢进去了!
什么破门!”
“你儿子死没死?”
“死了你上徭!
没死你俩一起上徭赶紧开门!”
“爹,快去!
再不去开门,咱家门要倒了。”
“关门,放他们进来,剩下的交给我。”
崔钰双腿盘坐,双眼微眯,面相肃穆,掏出蝸草和尚留下的木鱼。
“当…当…当…”崔父刚出屋,三个衙役己破门而入。
“你死了?
半天不开门”领头的衙役怒目圆睁,单手扯过崔修文。
“官爷。。。官爷。。。我儿有度牒,可以不用去的吧。”
见吏三分矮,崔修文低着头,弓着腰试探着问道。
领头的衙役一愣,随即想到,难怪前些日子崔修文卖田又卖女。
原来是为了买度牒…“你儿没死?”
衙役姚大有些惊奇。
正当三个衙役半信半疑的时。
屋里传出崔钰礼佛和敲木鱼的声音。
“当…当…当…哆啰夜耶…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塞班,你进去,看看怎么个事?”
领头的衙役姚大不容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