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从没见他找过你,也没见你找过他。
如果是异地恋的男女朋友,总不能这么久了,电话视频都不打一个的吧?冷战期?”苏星蕴摇头。
“那你这圈头绳?18k金碎钻头绳,1200一对,我在京市商场一家店里买来的,不是定制,谁看中都能当场买走,可能我跟他女朋友恰巧用了同款?”沈凝一抓住了关键词,“一对?你买了一对?现在一根绑你头上,另外一根在哪里?。。。。。。。。。。”苏星蕴骨寒毛竖。
坦白讲。
她也不记得另一根头绳在哪里。
这玩意儿,她前段时间才翻出来用。
盒子里有发票和只剩一根的头绳,她当时还以为另一根用坏或者弄丢了,没有想是不是以前拿到迟为简面前献了宝。
她送给迟为简的东西太多太多,红螺寺开过光的串儿,喜马拉雅的瓶装雪,南极信天翁的羽毛等等等,主打一个狂轰滥炸,送礼走量。
偶尔她也精准打击,比如迟为简竞赛集训没赶上郊游,她就从香山捡红叶回来给他。
总之,礼物千奇百怪,有的他收了丢了,有的他拒收。
送他的礼物,像皮筋这样正常点的、价位低的,苏星蕴印象不深,六年后重生回来的她更加记不清。
陈玥桐见苏星蕴哑口无言表情很呆,笑着说,“散了散了,我们已经为这位国民校草浪费了十几分钟。
是哦!得睡了,不然面膜白敷了。
睡了睡了,星蕴晚安。
晚安。。。。。。”苏星蕴夜晚安不了一点。
她背了大段大段的系统解剖学内容,还是睡不着觉。
辗转反侧。
最后苏星蕴咬着唇拿出手机,下了林暖说的校盟圈。
点进去。
正准备填手机号注册,就看到热点弹窗,“附中校花白嫣落戴黑色碎钻头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