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说:“阿姨,不早啦,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们。”
阿姨说好,然后走开了。
南烟看席暮没碰那杯牛奶,说:“怎么了?不喝吗?你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喝杯牛奶垫垫胃。”
席暮一本正经说:“不喝牛奶,喝了就不能吻你了。”
她乳糖不耐,一点都不能沾。
南烟耳根发烫,心里骂了句流氓,就知道想那种事。
她也不客气了,说:“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恼羞成怒下逐客令了。
席暮笑:“那你送我。”
南烟站起来:“送到门口。”
真就送到了门口,她就不走了,站在门边,朝他挥手:“路上开车慢点,拜拜。”
席暮磨了磨后牙槽,看着她躲在门口,只露出一张素净的脸蛋,巴不得他赶紧走的样子。
就是瞅准了他这会没办法拿她怎么样,这是她家,动作太大,惊到南父南母,闹笑话的可是他。
门关上后,南烟捂了捂胸口,心跳频率太快了。
……
席暮坐在车里,没有着急离开,在车里找到一盒烟,拿了根咬着,没有点燃,医生让他别抽烟,这么久的烟瘾不是说戒就戒的。
南烟从自家楼上的露台看到席暮的车还在路边停着,没有走,也不知道在车里做什么,时间不早了,路上静悄悄的,没有人经过。
阿姨上楼看到南烟站光脚站在露台,疑惑问了句:“南烟?你在看什么?”
南烟回过神,匆忙道:“没、没事。”她放下帘子,关了玻璃门,回到屋里,问阿姨,“阿姨,你还没睡吗?”
“想起楼上的门没关,上去关一下。倒是你,怎么站在那一动不动,这么晚,还没睡?席先生走了吗?”
南烟说:“恩,刚走,屋里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
阿姨不相信她的推辞,见怪不怪道:“是在看席先生吧,他的车还没走,我都看到了。”
南烟微微窘迫,倒是没说什么了。
还是阿姨一副过来的人口吻,说:“小姑娘害羞了,这热恋期嘛,阿姨懂。”
南烟更窘迫了,找了借口先回房间了。
几乎是一路逃回房间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