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回真想骂他不要脸。
“我和南烟以前就认识,刚巧在画展上碰到,见面聊几句怎么了,被拍到我也不愿意,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她跟席暮结了婚就不能和朋友正常往来了?席暮管这么宽?你也随你哥?”
席回说不过他,憋了一肚子气,骂了他句:“混蛋,我太了解你是什么人了,我嫂子肯定不会跟你是朋友,你这种人,不配。”
阿昼不知道贺承跟谁讲电话,讲完后,脸色瞬间黑掉,她更不敢说话,站在一旁低着头。
贺承挂了手机就丢在桌子上,一脸烦躁,要在这鬼地方拍戏,还要待一个月,导演最近事也多,看他不爽一样,总是ng让他重新拍,他脾气本来就不好,昨天出去见到了南烟,又被谭雅卓撞见,真是倒霉到家了。
他这会还不能跟谭雅卓撕破脸,也不能跟她对着干,还得忍,等他彻底火了,到时候再踢了谭雅卓,自立门户。
贺承回过神,看到阿昼低着头,也就这个小助理,不敢忤逆他,乖乖巧巧,非常听话,就是丧了点,天天拉着一张苦瓜脸。
“低着头干嘛,抬起头来。”
阿昼颤颤巍巍抬起头:“承、承哥,怎么了?”
“你多大了来着?”
“十、十九了。”
“十九,忘记了,过来坐我腿上。”贺承拍了拍大腿。
阿昼下意识绷紧了浑身的神经,哭腔都出来了,说:“不、不好吧,承哥,大白天,要是等会有人过来……”
贺承笑:“怕什么,你小点声就行。”
贺承其实外形条件很出众,家境也好,对于他这种人,阿昼又怕又想靠近,她觉得自己很普通,很自卑,在他跟前,如同尘埃蝼蚁,不起眼。
阿昼小心翼翼靠近,坐在他腿上,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别装了,还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
贺承轻车熟路捏着她下巴,“看着我,这次,不准闭眼。”
阿昼紧张到心跳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承哥、你、你也轻点。”
上次都把她弄疼了。
嘴巴还破了皮。
贺承一向粗鲁,不会怜香惜玉,何况这个阿昼,不值得他花心思。
至于席回说的那条热搜,他可不受影响。
……
席回回了趟家,气的要死。
十月左右,秋风渐起,晚上的温度没白天高,让人觉得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