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放了我,我不告诉我阿爸,你快,我快喘不过气了!”
小孩脸因为倒立涨得通红。
席暮思考了几秒,说:“你说话算数?”
“算!”
“成。”
席暮把他放了下来,他瘫在地上喘气,一头的汗,说:“你等着,等我阿爸出来第一个找你报仇!”
他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了席暮一眼,从地上快速爬起来就跑掉了。
席暮没追,回头看到南烟站在那,还没开口呢,南烟就问他:“那个小孩你认识?”
席暮说:“刚认识。”
“哦。”
席暮看她,并没多说什么,很快,瓦母回来了,很有年代感的车发出拖拖沓沓的声音,车上有两个轮胎,还有一个上了年纪修车的师傅。
席暮给瓦母递烟,说:“辛苦你了。”
“不客气。”
天阴沉,不晒,但是紫外线依旧强烈,南烟戴着帽子和口罩,站在屋檐下看他们几个人在修车。
明明给了不少钱了,那师傅还犯懒,说年纪大了,需要人搭把手,就吩咐指挥瓦母和席暮干活。
这毕竟是席暮自己的车,他没让瓦母插手。
气温渐渐升高,席暮脱了外套,露出黑色半袖,热的不行了,干脆把黑色半袖都脱了,露出精壮的一身肌肉,后背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明显,看得出来,是实打实的肌肉,不是像吃蛋白粉健出来的肌肉。
南烟看了几眼,有些口渴,也觉得闷热,也把外套脱了,露出细白的胳膊,坐在那,交叠双腿,有风吹过来,带着让人透不过气的热浪,她抬头看远处黑压压的天空,有鹰在低空盘旋。
天开始黑,低沉,压抑,似乎有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这不是好天气。
换胎也花了不少功夫,席暮搞出一身汗,热的想立刻冲个冷水澡。
席暮付了钱,瓦母想给钱,但是奈何囊中羞涩,请师傅过来就花了不少了,席暮给了钱,他也没阻止。
席暮拿起衣服在身上胡乱擦了下汗,又点了根烟咬着,说:“瓦母,再跟你打听一个人。”
瓦母说:“九哥,你问。”
“昨天那三个小孩你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