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屋里。
谭北走近贺川,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这姑娘怎么这么瘦,你是不是虐待人家了?”
这话是开玩笑的,不过席回的确是瘦了点,手腕纤细的不像话,他已经在改善她的饮食了,可一时半会她还是胖不起来。
谭北是知道他和席回的事情的,几年前贺川来伦墩这一趟,就跟他说过,要不然,他的妻子也不会答应将席回的事情告诉贺川。
席回还被蒙在鼓里,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贺川知道她有心结,得解开这个心结,才有可能重新和他在一块。
这一次见面,非常愉快,席回也是难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非常灿烂,似乎有了生气。
谭北拉走了贺川,意思是别打扰他们师生相聚。
谭北跟贺川说:“当初那姑娘在学校被周围同学孤立那会,我也听安丽莎提过,安丽莎对每个学生都挺好,自然也很关注她,几次三番找她聊过,她一开始不理,后来才慢慢改变态度。那会我见过她一次,看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孤寂,我当时就在想,年纪这么小一个姑娘,怎么会看起来这么沧桑。”
“她现在,比起之前状态好很多了,不过这么瘦,是不是生病了?”
贺川倚着阳台站着,说:“恩,生病了。”
谭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你别怪我多嘴,前些日子我和宋臣见了一面,在他那知道了一点关于你和她的事。”
“你和温小姐都要结婚了,那她怎么办?”
谭北轻描淡写指出要害。
事实上,贺川也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不过他不跟别人说,即便关系要好的谭北也不例外。
这几年来,谭北和他关系不错,也是越走越近,加上他有事求谭北妻子帮忙,也就一直和谭北保持联系。
谭北人不错,还是宋臣的朋友。
面对谭北的话,贺川没有吭声,抽着烟,目光悠远看向远处。
谭北说:“说句得罪你的话,这两个女人,你总要舍弃一个,那姑娘我一眼看上去觉得挺烈的,不是会低头的个性。贺川,身为朋友,我才冒着得罪你的风险说这些,道理你应该都明白,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朋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别伤害了两个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