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暮回过神,连忙把烟掐灭,沉声说了句:“抱歉,忘记你还在生病。”
南烟说:“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这么客气?”他笑容浅浅,带着几分的痞气,眉头微挑。
他的眼神很沉,半张脸隐在阴影里,跟头顶的夜幕一样,浓郁的让人转不开眼。
南烟稍作停留便立刻转开视线,看向火光处。
很明显,她不知道作何回应。
老板娘拿来当地的马奶酒让南烟尝尝,南烟头一次来,架不住老板娘热情,喝了一杯,刚入口就尝到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很纯,当然,她尝了一口就不敢喝了。
赵缺江阳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南烟,还没见到之前就听说席暮的亲戚来了,百闻不如一见,就是不清楚到底是哪一门子的亲戚,又是席暮什么人。
他们俩个低头交耳的,小十忍不住给他们一拳头,说:“嘀嘀咕咕什么呢?”
当着人家的面议论,的确不像话。
赵缺便压低声音问:“到底是什么亲戚?”
小十骂骂咧咧:“你问我我哪里知道,有胆子你去问九哥。”
“妈的,人是你接过来的你不知道?”
“我接的我就要知道吗?我又不是他亲戚。”
赵缺:“……”
江阳慢悠悠拿了串葡萄吃,说:“要不让江棠去问,江棠和九哥关系那么好,又是女孩子。”
……
南烟在唱歌的时候,江棠一直在打量她,那是女人对同性的审视,自打席暮这个远方亲戚来了之后,江棠心里浮起一股莫名不安的情绪。
尤其她唱歌的时候,席暮也在注意她。
江棠心里猜测,也许并不只是亲戚那么简单。
席暮坐了一会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他应该还有事情处理,其他人没有收到他命令,也就没跟过去。
南烟来之前听父母说过他工作比较特殊和危险,让她多担待点,别给人家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