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黎王乃开国元老,于建国有功。
陛下给他一块辽东封地,让他远离皇城自成王,即是封赏他,也是为了让一个不定因素远离皇城。
慕容斐打开信,眉头紧锁,片刻后:“是密语。”
“什么?”我连忙凑上前去。
那纸上密密麻麻写着字,但我没有一个是看得懂的。
单凭这个实在是难以给他定罪。
“啧。”无奈间,我只能长叹口气。
这东西非但不能给他定罪,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
难道就这样白忙活一场吗?
我有些不甘心。
“别担心。”许是见我面色凝重,慕容斐开口安抚我,“不急于这一时。”
午后,大雨停歇,日光毒辣。
我绕小门回了紫竹苑,春雨在小门前等了我许久,来回踱步,见我归来,总算是放了心。
“小姐,将军回来了,说是府里的东西不见了,要搜府呢!”她很是忧愁的和我说着。
“他找你麻烦了?”
我将被雨水打湿的发丝捋到耳后,急匆匆进了屋。
“他说要来搜查,但是我和将军说了小姐在沐浴。”
春雨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不由得笑而称赞:“你倒是机灵。”
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宋时渊也带着家仆进了紫竹苑。
“是丢了什么东西?”我一边捋着湿答答的头发一边缓缓走出。
宋时渊扫了我一眼,他急得额上冒汗,撇着嘴,眉头都拧成一团。
“丽人坊的账本。”他轻飘飘道。
眼见那几个家仆就要往我屋里去,春雨忙上前拦下。
“夫人的里屋,几位进去恐怕不太合适吧?”
她两手拦在那二人胸前,皱起了眉。
宋时渊大步向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的小婢女。
“我说查就查。”
“将军为了江夫人弄丢的账本,让其他家仆肆意进出夫人的里屋,有些不合礼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