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宋厌的腰要断了,腿也快折了。
这个平日里那么正经硬朗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用那么多花样对付她。
强悍,野蛮,就像惩罚她一样。
“起来了吗?小猪?可以吃早饭了。”
傅程训进来,罩在她头顶,宠溺地亲了亲她嘴角。
宋厌用被子捂住自己,她现在身上一块布都没有。
不像他,穿得板板正正的,哪里有夜晚那副野兽的模样儿?
“别害羞了,快起来吃饭,要不要你迟到了可别赖我。”
宋厌带着火气的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地传出:
“害羞个鬼,你出去。”
傅程训笑着出去。
宋厌换衣服时,发现自己身上全是痕迹,还好去单位穿警服的话,脖子里的殷红刚刚好看不见。
。。。。。。
傅程训神清气爽,杏眼眉梢都带着喜气,嘴角一直是弯起的。
开了一天的会,全集团都在八卦,他们年纪有为、又帅得一塌糊涂的少东家有什么喜事呀,表现得这么明显。
傅程训到点下班,他爹刚好看见,挑眉:
“让你回来帮我,以后傅氏的事情要全交到你手上。你倒好,每天下班比你老子还早。”
伺候媳妇也比他积极。
傅程训勾唇笑笑:
“我妈说了,有意见让您去找她。再说,我本来就不想接管傅氏,为了厌厌我才答应您的。”
“你。。。。。。”
臭小子。
傅砚洲心里明白,阿训是从小看到他和程筝一路的波折,怕被傅家束缚,所以从国外回来后就自己开公司,不要傅家的助力。
白手起家,自己到处融资,去滇南陪宋厌,顺手把贸易做到东南亚。。。。。。他就是不想让任何人阻止他和宋厌。
哎。。。。。。傅砚洲感叹。
若是当年他也像阿训一样,程筝是不是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别以为他没看见儿子颈上的牙印。
怪不得这么高兴,看来是得逞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
“什么时候结婚,娶她进门啊?快给我们生个孙子。”
“都听她的,您别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