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这么不堪。
我却平静的,像在和客户谈生意。
“当然……”
他抽了张消毒纸巾,一根一根地擦着我的手指,“不包括。”
我迎着他的视线,继续说:“我不会搬去老宅,也不会和你住在一起。”
“替他守节?”
他眉宇浮现讥诮,“那作为顾太太,你准备履行什么义务?”
“比如替小三坐月子什么的?”
我淡声说。
顾景杭骤然冷了脸,电梯门开,拉起我的手腕就阔步出去,三两下把我塞进了车里。
“岑云锦,这个顾太太对你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我挪开距离,“还是有的。”
男人面色稍缓,正欲说话,我低低吐出两个字:“枷锁。”
昔日日思夜想的梦。
心心念念想抓住的人。
令我欣喜若狂的身份。
如今全是枷锁。
束缚得我连喘息,都艰难。
顾景杭如遭雷击,愣了好一会儿,才耐下性子,吩咐司机:“回家。”
我坚持,“我说了,我不去老宅。”
他嗓音冷厉,“由不得你。”
“要拿周放威胁我?”
“你可以这样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