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在这两年里,死了,又活了过来。
江莱见我走神,以为我想起什么不好的事,笑着打趣:“你怎么就一个行李箱,光是那些奖杯什么的,就不够装吧?”
我不由失笑,“懒,只带了些随身衣物。其他的东西,让阿姨帮我收拾了发快递。”
江莱好奇,“你这次回来,Dave怎么肯松口的?”
Dave是设计圈知名的天才设计师,地位很高,人人见了都要喊一声老师,陆时晏在F国留学那三年,也受过他的点拨。
唯独,收了我这么一个关门弟子。
我弯唇,“他说他教不了我什么了,剩下的,只能靠我自己。”
这两年,我大多精力都放在了精进自己的设计能力上。
圈子里含金量高的奖项,几乎拿完了。
又有Dave这么个老师,在国外时尚圈风头无两。
南希这边,线上销售款的设计放手给了蒋桉和他手底下的团队,我只用把控设计稿终审。
南希也已经成为,越来越炙手可热的时尚品牌。
新的房子,是去年就让江莱出面帮忙购置,按照我的想法装的法式风格。
离南希近,地段也好。
顶层,一梯一户,很清静,还带个大露台。
进门后,江莱扬起红唇,“怎么样,还算满意吧?”
“你办事,我放心。”
我笑了笑。
去年装修清场,请保洁公司打扫完卫生后,她就给我拍过视频。
长途航班,再加上时差,我把行李箱随手一丢,就瘫在沙发上,“这沙发真舒服啊。”
“当然舒服,你现在财大气粗的,我哪儿敢给你买不好的东西?”
江莱坐过来揶揄,而后,默了默,有些试探地问:“还是没有周放的消息?”
我摇头,淡声:“没有。”
当初选择留在F国,一是自己想换个环境,二是想找到周放。
刚开始没有头绪,后来人脉渐广,托了不少朋友打听,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就好像,他压根没在F国出现过一样。
江莱忍不住劝道:“要不,别找了,要是他真活着,怎么可能不找你?”
我扯唇笑了下,敷衍道:“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