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我们是看不到,窗帘拉上我们也没拍到什么,难辨真假。”
闻昭青不知在想些什么,闻父忍不住问:“池湛那边什么情况?”
……
霍清淮来到酒吧,在包厢找到池湛和周放的时候,两人已经喝了不少了。
确切的说,都是池湛喝的。
周放偶尔抿一口。
池湛都是杯杯干。
但两人看向他的眼神是一样的。
你怎么来了?
不应该哄老婆吗?
给你制造机会都把握住,难怪老婆要跟你离婚。
“……”
霍清淮脱掉了黑色大衣,卷起衬衫的袖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
周放转着酒杯,唇角笑意不明,“不是,您老怎么出现在这里?”
霍清淮听出语气里的嘲弄,他脸色沉了沉。
“你才老。”
不想再听到“老”这个字。
“差点让你们害死,还说给我机会。”
周放哼笑了声,“自己把握不住,就来怪我们了?”
霍清淮干了杯中酒说:“她差点恨上我。”
周放挑眉,“你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我去找她表明我的态度,她就说要恨我,根本不信我。”
“那是你,套路人太多回了。”池湛冷不丁开口。
“不信你,多正常。”
“……”
霍清淮这些年在河边走,可没湿过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