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帝都码头安静极了,远处邮轮准备靠岸发出低闷的鸣笛,林清浅下了车直奔码头。
宴君夜依旧白天那身西装,带着护目镜,手里的鱼枪正瞄准她,林清浅站在岸边无所畏惧:“宴君夜,你把牧尘哥怎么样了?!”
宴君夜收了鱼枪,远距离的视线定格在林清浅的身上:“上来!”
林清浅没有考虑,用最快的速度上了游艇。
一个多小时后,游艇停在了一片海域,头顶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声音,林清浅下意识仰头。
紧接着倒抽一口凉气,林清浅浑身僵硬,双腿瘫软差点栽进海里。
深夜的海面波光闪闪,一架直升机盘旋在海面上,江牧尘被绳索吊在直升机下方的架子上,随着直升机在低空不断盘旋,江牧尘整个人被甩来甩去,那绳索细的好像随时都能断裂开来,看的林清浅触目惊心,。
林清浅抓住宴君夜的西装外套颤声开口:“宴君夜,让他们赶紧停下!”
宴君夜坐在游艇中间的位置,视线落在远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说过,你敢踏出那间病房,就不要后悔!”
林清浅苍白的小脸双眼红肿,嗓子早已经哭哑了,披头散发的穿着病号服像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崩溃上前对着宴君夜一阵疯狂撕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付出的代价难道还不够吗?!”
“你明明不爱我,当初为什么不拒绝我?!”
“你放了牧尘哥,他是无辜的!”
。。。。。。
宴君夜扣住林清浅的双肩猛地把人转过去,从林清浅的身后把人禁锢在怀里,逼着林清浅坐在了他的腿上,一手禁锢住林清浅的双臂,一手掐住林清浅的下巴逼着林清浅看着直升机,低沉的嗓邪佞又阴冷:“不急,那根绳子还能撑几分钟,你慢慢问。。。”
宴君夜的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慑,林清浅不敢再去看半空中的江牧尘,他完全没有挣扎,肯定是晕过去了。
眼泪无声的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宴君夜的手指。
一滴,又一滴。
宴君夜的视线落在林清浅无助的小脸上不为所动,接过属下递过来的协议冷漠出声:“想救他,签字!”
林清浅颤抖的手接过协议,借着游艇上的灯光,仅仅扫了一眼就浑身颤抖:“宴君夜,你卑鄙!”
若签了字,全世界的人都会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一句下贱。
林清浅崩溃的扔掉文件,心脏阵阵抽痛,原来伤一个人可以兵不血刃就能让你万劫不复:“宴君夜,你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