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被林爸带走,宴君夜独自一人在病床翻转了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起来差点被尿憋死。
还好鹿九一大早经过他病房进来瞅了一眼:“宴哥,你咋混成孤家寡人了?”
就算老婆还没追到手,至少还有兄弟姐妹父母,再不济还有下属跟朋友。
这一个大活人在医院里头连个陪护都没有,还真是可怜。
鹿九从卫生间把宴君夜扶上病床:“宴哥,嫂子昨晚不是在这吗?”
宴君夜黑着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能不能闭嘴?!”
鹿九尴尬了:“。。。。当我没问。”
。。。。。。。
上午十点,战雨柔提着早餐一家子一起来了医院。
宴君夜看着自家父母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父母身后的弟弟妹妹跟鹿野:“你们这什么表情?”
宴南池上前,把早餐一样样摆在宴君夜的面前:“大哥,嫂子一早把孩子接走了。”
宴君夜疑惑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
拿起手机想给林清浅打电话,看着一屋子的人个个盯着他,宴君夜收了手机:“等会儿我问问。”
战雨柔踩着高跟鞋来来回回的在自家儿子病床前打转,内搭的浅色系套裙外面一件长款到脚踝的撞色大衣,烫染的长发一个简单的鲨鱼夹固定,慵懒中透着霸气。
指着宴君夜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自己这个混账:“又犯浑了?!”
宴君夜听得一头雾水:“妈,我都瘸成这样了我能犯什么混?!”
饿的心里难受,宴君夜一点食欲都没有,烦躁的想抽烟。
昨晚林爸来医院带走了林清浅,宴君夜就该猜到林爸会把孩子也要回去。
这一大早的,这老头懒觉都不睡。
见自己儿子不吭声,宴怀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气的脸色铁青:“君夜,林家为什么不原谅你你心里最清楚,这孩子是你们两个人之间最后的纽带,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过人家父母这一关,至于你为了人家女儿受伤,那是你欠人家的,不准你拿这个说事!”
宴君夜靠着病床头靠背,盯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他这样做只想感动林清浅抚平他们之间那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没想过道德绑架她。
再说,他也绑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