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事找你。”傅凛鹤说,“方便到外面说吗?”
上官临临迟疑看了眼沈清遥和沈林海,又看向傅凛鹤,没敢马上答应。
“就在门口,你放心。”傅凛鹤说。
上官临临迟疑点点头:“好吧。”
而后跟着傅凛鹤一块儿出去了。
傅凛鹤没有走太远,就在客厅正对的院子里,屋里的沈林海和沈清遥都看得到。
他回头看着迟疑跟上的上官临临:“上官小姐,你们研一的那一年,时觅请过长假吗?”
上官临临被问愣住,而后仔细想了想,随后摇头:“没有啊。”
傅凛鹤:“短假呢?”
这个上官临临真没印象,她自己请一两天假她都不记得,更何况别人。
“我不记得了。”上官临临老实说,“但我印象中应该没有,时觅很认真自律的,从不迟到早退,更不用说请假了。”
傅凛鹤:“有你们那个时期的照片吗?”
上官临临:“时觅不爱拍照,我怎么可能会有她的照片。”
傅凛鹤:“不用她的个人照,你们集体活动照没有吗?”
上官临临认真想了想:“好像有的。”
她拿出手机,翻出朋友圈,往前翻了翻,果然翻到一张去年2月份的照片。
“这是当时班里组织去工地观摩,大家一起拍的集体照。”上官临临说,把手机屏幕转向傅凛鹤,“时觅也在,就右上角那里。”
傅凛鹤往照片看了眼。
时觅站在人群里,穿着燕麦色的茧型羊绒大衣,大衣宽松简约,但青春时尚。
她没有系围巾,露出的小半截脖子白皙纤细,锁骨分明,看不出丝毫孕味。
面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静乖巧,有种淡淡的书卷气,穿着打扮都不张扬,但站在人群里,又格外的打眼。
如果孩子还在,2月时候的时觅该有7个多月接近8个月的身孕了,但照片中的时觅丝毫看不出孕味。
“后面还有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