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宇:“……”
“方万晴不是傅凛鹤亲妈这个事,你不会也不知道吧?”他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时觅更尴尬,但还是摇了摇头。
唐少宇:“……”
时觅也觉得尴尬万分,不知道这算是她的问题还是傅凛鹤的问题。
她是知道傅凛鹤和方万晴不如别的母子亲昵,但只当是傅凛鹤性子使然,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傅凛鹤是不喜欢聊自己家庭的人,她也是,尤其在清楚知道自己家人不靠谱傅凛鹤爸妈也不喜欢她的时候。
除了结婚时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家里有什么人,以及逢年过节偶尔回去看看,吃个饭什么的,平时基本没什么交集,也不会刻意说起自己家里的情况。
方万晴虽常到她和傅凛鹤的小家来,但她对她的颐指气使完全没有一个继母的分寸感,反而比亲妈更像亲妈,因此时觅也从没往别的方面想。
“他妈忌日的时候,他没让你一起去祭拜过吗?”
唐少宇试探问。
时觅摇了摇头,又莫名有些心酸,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就突然有些难受。
他从没让她陪他去看过他亲妈,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没有认可过她这个妻子。
还是说,他那时就知道,他和她不会长久。
唐少宇也从时觅的神色中猜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干笑着找补道:“老傅在他妈刚去世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肯去祭拜他妈妈,他妈妈下葬那天说什么也不肯去,一直哭着喊着说他妈妈没有死。可能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自己也没去祭拜吧。”
时觅也勉强笑笑,没接话。
她不知道傅凛鹤去没去过。
但清明的时候,傅凛鹤是不去的。
视线不由移向台上的傅凛鹤。
傅凛鹤面容已恢复平日的冷静,正平静看着发言中的凌振东,清冷的面容上是她熟知的沉稳理智。
她没见过傅凛鹤落魄颓丧的样子,但她也经历过年幼时的孤单无助,她能想象得出来7岁的傅凛鹤是怎样的彷徨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