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被系上的绑带翩然落地,被外面灌进来的风吹卷向屋里。
谁也没管,越发深重地拥吻纠缠,任由欲望再次接管理智。
外面的风雨还在“稀里哗啦”地继续。
咆哮的风雨声增加了这场拉扯的韧性和火热。
门外响起了门铃声,餐饮部把餐点送了过来。
谁都听得见门外的催促,但没有谁停下,只是像兽般,撕扯纠缠,耽溺沉沦……
这样不管不顾的放纵一直断断续续地持续到了第二天天放晴时。
累了就睡,饿了就吃,其余时间是毫无保留地厮磨和放纵。
时觅和傅凛鹤从没像这次这样疯狂过。
她骨子里的内敛和傅凛鹤骨子里的冷静让两人在这方面都是相对克制和保守的。
他们以前最过火的也就在浴室里而已。
更是从没在白天发生过,连亲吻都极少。
时觅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暴风雨迷乱了白天和黑夜,导致她和傅凛鹤也彻底放下了骨子里坚持的东西。
他们从没这样在彼此面前这么毫无保留过。
这样的放纵和迷乱也随着天空的放晴带来了丝无所适从的尴尬。
晴朗天气下带来的绝对理智让风雨夜的疯狂纠缠变得分外羞耻。
因此,从重新走出这个房间,时觅和傅凛鹤都默契地不去提起这一天两夜。
两人到酒店大堂退房时,柯辰和唐少宇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们这两天就住隔壁酒店,百无聊赖地被困在酒店一天两夜,还被迫两个人一个房间一个床,连点隐私空间都没有,早已是迫不及待地退房离开。
因此早上风一止住,就赶紧退了房过来。
看到两人出来,唐少宇已打着哈欠起身:“总算可以回去了,这破台风可差点没把我憋死。”
说着人已看向时觅和傅凛鹤:“你们两个怎么样啊,睡得还好吧?”
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敏感,会不自觉让人想起那一天两夜里仿似被夺舍般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