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可能让你们进我们家门。你也好,你女儿也好,除非我死了,要不然谁都别想进。”
……
“傅伯伯。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吗?”
“你和凛鹤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不该成为你们家攀龙附凤的对象。”
“你放心吧,我的孩子和你们家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搞什么母凭子贵,更不用担心未来您儿子冒出什么私生女的问题,不会有这个问题,永远不会。”
时觅平静而疲惫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时,“嘟嘟”的忙音也跟着传来,录音播放也跟着停止。
傅凛鹤看着傅武均的眼神已经冰冷得像掺了冰渣子。
傅武均在短暂的忐忑惶然后,这会儿倒是不怕了,同样眼神冰冷地回望着他。
“我说错了吗?”
他冷着嗓反问,“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她是正常人家的女儿也就算了,可你看看他们一家子人什么德行,贪婪粗鄙,懒惰自私,正经事不干,尽想着旁门左道从你这儿捞私利,你娶了她就相当于娶了他们一个家。你再有钱也经不起他们家这么造,一个不小心就给你坑进牢里去。我为我儿子考虑,有错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也是受害者?”傅凛鹤看着他,冷声反问。
“那也是她的命。”
傅武均冷冷吼了一句,把刚好走到门口的上官临临给吼得脚步一下顿住。
她刚好受爷爷所托来找傅武均,没想着似乎撞见父子俩在吵架,她一下有些尴尬,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手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有点为难。
一边的傅武均助理不敢上前请她出去,她是傅武均交代过的唯一不用预约和通报就能见他的人。
“她既然没有约束她家人的本事,那后果就该她自己尝,凭什么要我儿子来给她擦屁股?”傅武均夹着怒的粗嗓从屋里传来,“如果不是她,你会如约和沈妤结婚,你会和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小家庭,有自己的生活,平静简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
“那也是我的选择!和任何人没关系。”傅凛鹤看着他,一字一句,“我非她不可。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烦请你别再去打扰她。”
说完,傅凛鹤转身就走。
“就因为她生下了你的孩子,你就非她不可了吗?那沈妤呢?”傅武均急声叫住了他,“你惦记了二十多年的人,你就不要了吗?当年你妈走的时候,是谁陪你走出的那段岁月,你都忘了吗?”
傅凛鹤脚步微微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