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夜没睡。
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上官临临总不自觉地偷偷盯着时觅看,越看,她的脸与记忆中早已模糊了的小姐姐的脸就越重合,她就越心惊肉跳。
时觅也一早就发现了上官临临时不时盯着她看。
一整个上午,无论是她路过办公大厅,还是在开会,甚至是她在办公室里,上官临临总会时不时盯着她出神。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今天要在媒体发布会上公开解释和道歉的事,她还想找机会和她商量处理事宜,但她没提,她也就假装没看到。
午间吃饭的时候,时觅和唐少宇有工作要谈,是和他一道下去吃的。
上官临临跟在他们身后,很反常地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地上前加入他们,只是沉默地一个人去打饭,然后一个人在一边吃饭。
吃饭的时候上官临临也不时抬头看向时觅侧脸,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唐少宇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上官临临,也不知道上官临临和时觅道过歉没,不由低声问时觅:“上官临临怎么了?”
时觅也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有和你道过歉吗?”唐少宇问。
时觅不懂该怎么说:“不知道算不算道歉,她昨天来找过我一次,但后面谈得不是很愉快。”
唐少宇点点头,倒是上官临临的处事风格。
时觅看着唐少宇,也想起昨天上官临临说的傅武均脑出血住院的真相,这个问题她不好当面问傅凛鹤,怕触痛他,想了想,她轻声问唐少宇:“唐总,我听说傅凛鹤他爸脑出血住院是因为和傅凛鹤吵了一架,傅凛鹤要收回他的股权和不听劝非要和我在一起,才导致的结果,是吗?”
唐少宇吃饭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时觅。
时觅正安静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唐少宇答应过傅凛鹤不要和时觅说这个事,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也不好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道:“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和老傅谈比较好。”
“他这一阵很不好受吧。”时觅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