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死!”傅凛鹤冷着脸,一字一句地反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我说服,“是你把人藏起了对不对?如若不然,你为什么要突然辞职?为什么自从她出事后你就消失了?”
“我辞个职就给了傅总莫大的希望了?”严曜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嘴唇忍不住勾了勾,“傅总不是向来最讲究证据的吗?你要是觉得时觅在我这儿,你大可以去搜,随便搜,全城搜,全世界去搜,你去搜啊!你不是能耐很大吗?她都跑到地球另一边去了你不都把她找出来了吗?你继续找啊,你掘地三尺去把她找出来行不行?”
话到最后时,严曜还是控制不住情绪地暴喝了起来。
他失控的情绪把傅凛鹤燃起的那点微薄的希望一点点地浇熄了下去。
严曜看着他俊脸一点点褪去血色,似是也慢慢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紧抿着唇把脸转向了阳台外。
一旁紧张旁观的严董也不由担心看向傅凛鹤。
他没想到他找严曜是为的这个事。
这有点超出他的认知。
傅凛鹤也好,严曜也好,两个人因为一个女孩而起的失控都超出了他认识的他们。
他印象中的傅凛鹤向来理智冷静,有魄力,他就像商界的王者,运筹帷幄游刃有余,女人和他似乎是很不搭边的事。
严曜作为他的儿子,虽不至于和傅凛鹤给他这种不染尘世的感觉一样,但一直也是不太为女人上心的,现在突然因为一个女人失态,严董心里的震惊大于意外。
但对于时觅他是没什么印象的,没有实际接触过。
如今看着两人因为一个女孩剑拔弩张成这样,严董不由担心看向傅凛鹤,轻叫了他一声:“傅总?”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应声,人已经看向见表严曜,喉结上下滚过时,他已请求开口:“她到底在哪儿?我求你告诉我。”
严曜似是没想到傅凛鹤会突然放低姿态求他,怔了下,而后很认真地看向傅凛鹤:“她怎么可能会在我这儿?我都是看到新闻才知道她出事的,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去救她?”
傅凛鹤没有说话。
逻辑上严曜确实没有救人的先机,他不过是想赌一个时觅被救起且被严曜先他一步找到的可能罢了。
因为面对这么高额的赏金,只有严曜这个背景以及他喜欢时觅的事实能做到对此无动于衷。
“我是因为时觅才去的辉辰少宇建筑事务所,她人不在了,我就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严曜说,“我不想触景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