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这么大,他竟然偶遇到了时觅,那么小概率的事。
这些日子因为到处苦寻时觅无果,从不相信玄学的傅凛鹤已经开始求助于玄学。
严曜竟然能偶遇到时觅的事实让他心里涌出些许不安。
他和时觅都没有这样的缘分。
严曜竟然有。
傅凛鹤神色的凝重让时觅心里越发不安,不由主动握了握傅凛鹤手掌,担心看向他。
她自己没留意到她这一动作,傅凛鹤注意到了,心里一暖,被她握住的手掌反手将她手掌也握紧了些,而后安抚冲她笑笑:“没事。”
又问她:“他怎么和你说的?”
“他就说他是我男朋友,我和他同个大学,同个专业,同个导师,后来又一起去了联邦理工大学读研。我不相信的话,可以跟他回苏黎世看看。”时觅说着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我们结婚五年多了吗?那我又怎么会有时间去国外读研究生?还是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去读研究生了?那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了他还对我有想法?我都结婚五年多了啊?”
这也是刚才她听到傅凛鹤说他们已经结婚五年多时心里涌起的疑问。
既然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严曜怎么还会表现得这么痴狂的样子?
所以她才决定借这个机会和傅凛鹤问清楚,要不然这个事一直像一根刺一样悬在她心口让她难受。
傅凛鹤对她越好她就越在意严曜说他是她男朋友的事,这等于她可能瞒着傅凛鹤出轨了。
时觅不想瞒着傅凛鹤从旁人口中来了解这件事的详貌,到时她还得陷入要不要和他坦白的纠结中,不如有问题一次性解决清楚。
“他不是你男朋友。”
傅凛鹤很直接正面地澄清了她的不安,“你和他也没有任何暧昧。”
时觅突然就放下了心来,又还不太敢相信。
“真的吗?”她问。
“我没有骗你!”傅凛鹤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回头你可以问林珊珊,她更了解你们之间的情况,你们三个曾是大学同学,也确实一起在苏黎世待过两年多。”